夏裳从旁低声道:
“从前大姑娘小产后,身子还没恢复,刚第三天,老夫人就逼着她去洗衣服。”
“大冬天的把手泡在冷水里,一洗就是两个时辰。”
“洗完了衣裳,还得伺候老夫人沐浴。整整一浴桶的水,老夫人不许外人帮忙,非要大姑娘一担子一担子往里挑。”
“等水放满后,老夫人又嫌水凉了,抄起一瓢水就朝着大姑娘泼过去,还罚她在庭院里跪半个时辰思过......”
夏裳越说越气,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,
“那天下了好大的雪,大姑娘就直挺挺地在雪地里跪着,等奴婢外出采买回来时,发现大姑娘已经晕倒在了雪地里。”
“而整个丹阳侯府上下,竟是连一个过问的人都没有......”
“当日奴婢但凡再回来晚一刻,只怕......只怕大姑娘就要被她给活活折磨死!”
沈秋辞闻言,心里也是阵阵酸楚绞痛。
她抬手帮夏裳拭去眼泪,
旋而目光死死盯着瘫倒在地的老夫人,冷着声音道:
“她从前都是怎么折磨长姐的,我定会让她一并清还。”
“只多,不少!”
说完,
用力推开房门。
甫一入内,
老夫人见了她,情绪更为激动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