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彦看着沈秋辞惊悸惶恐的眸子,愈发兴奋起来,
他撩拨着沈秋辞散乱的额发,轻声道:
“世间女子,把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。你若是跑出去告诉所有人说我糟蹋了你,可要丹阳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?你父兄的脸面,又要往哪儿搁?”
“你走开!”沈秋辞推搡着陆彦的胸膛,奈何她醉意绵然,半分也推不动他,
“你若敢欺辱我,叫我夫君发现了,必饶不了你!”
“你夫君?哈哈哈哈哈!”
陆彦放肆笑道:“你不能生育之事,上京高门近无不知,你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金贵玩意儿?你以为裴远舟会为了你一个残花败柳,来找我的麻烦?”
他不屑一嗤,态度嚣张至极,“丹阳侯死了,裴远舟有多少斤两你我心知肚明。以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,只消动一动手指头,要碾死他,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!”
沈秋辞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,随陆彦极具压迫性的迫近,她的身躯止不住打颤。
陆彦如同看着猎物一般审视着她,
“我劝你还是识相点,乖乖从了我。我爽快了,日后自然会让我爹,在官场上多帮扶你夫君。”
他抓起沈秋辞的手,轻轻摩挲起来,
“毕竟......你不能生育,已是对不住你夫君。而今若可为了你夫君的前程,献出自己的身子,倒也算是你的福气了。”
沈秋辞含泪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偏偏要糟蹋我?”
陆彦一怔,
这样的问题,他似乎在前不久也听人问过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