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着嗓子解释道:
“我、我没有兜售!这些都是我买来自己用的!”
“自己用?”裴承韫冷笑,“如今整个上京都寻不出这么些脏东西,你从何处能买来?你若能供出是谁卖给你的,我自会去找那人,不与你为难。”
老夫人哪儿能供出是从谁那儿买的?
张嬷嬷方才说,是与一名陌生女子在长街上交易的,
没名没姓,不知根底,要找到她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“这......这......”
“得了。我看您老人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若还有什么话,还是回大理寺交代吧。”
裴承韫沉声喝道:
“来人,带她走!”
“我是冤枉的!你们不能这般把我带走!”
老夫人耍起了横,双手死死扒着桌案不放,
“我儿会来救我!你们就是欺负家中无男丁,才敢这般糟践我!”
老夫人手上还有两间铺位,今日一大早,她就打发了裴远舟出去询价,这会儿人还没回来。
见耍横没用,兵卫还是要上前拉扯她,
老夫人索性撒起泼来,躺在地上打起了滚,
“哎呦!老爷!您看见了吗!你招惹回来的孽种,气死了您,现在还要逼死我哟!老爷啊!”
裴承韫不动声色,静静看着她演戏。
可老夫人到底是侯夫人,身上还是有着诰命的,
她这般撒泼,兵卫们也不敢碰她,生怕闹出个什么好歹来不好交代。
裴承韫见人迟迟不动手,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