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此确定,兜售福寿膏一事跟你母亲全无关系?或许老夫人是为了这个家,瞒着你默默‘付出’了这许多?你该知道,父亲死后,侯府仅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光,实际上早已入不敷出。这些年来,若不是老夫人兜售福寿膏,赚了这些黑心银子给你,你那满屋子的妻妾,你拿什么来维持她们的奢靡体面?”
“我那是......”
裴远舟的话哽在喉头,整个人似被灌了铅般怔在原地。
老侯爷死后,侯府的花销基本上都是靠着沈家的破天富贵维持的,
从沈秋辞那里拿过来的钱,自然是不会将账记在明面上的。
没有明账,那这些钱就是来路不明,他即便解释了也是苍白无力。
况且,
他是个男人,他也不想让他吃软饭的事传出去,闹得上京人尽皆知,让他在高门大户面前丢尽脸面。
见裴远舟长久不语,裴承韫也没闲着。
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供词,仔细将它展开后,展示于裴远舟面前。
裴远舟大致扫了供词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