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抚着胸口,心有余悸道:

“世子这是哪儿的话?你我夫妻一场,我如何会想要谋算了你的性命?况且,杀人可是重罪,我一个弱女子,哪里有这样的胆量?”

说话间,她脸上的惧色逐渐散去,转而唇角勾起莫名的笑意,

“不过世子若吃定了这件事是我做的,大可去衙门状告我。不过我向你保证......”

她身子前倾,附耳裴远舟,轻声道:

“你,永远不可能找到证据。”

裴远舟大骇,他推开沈秋辞,身子不断向后缩,尽量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。

他盯着沈秋辞那张噙着笑意的明媚脸庞,

心底逐渐漫出无边的寒意来,席卷全身。

她此番痊愈回府,便闹得侯府上下鸡飞狗跳,摆明就是来复仇的。

如她所言,当日她若当真是被人推下了烟雨楼台,那么她是他们害了她的性命,也是无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