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外,一名蓄着络腮胡的男人,正逆着月光而立,眼神凶狠地瞪着他。
“他娘的小杂种!”
话落,抬手给了沈秋辞一记重重的耳光。
她被扇的嘴角溢出了血,带着哭腔瑟瑟地问:
“你们是谁......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
她哭声更大些,发问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,
“我呢?我又是谁......”
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。
男人重新拿过污布,将她的嘴巴堵得更紧了些。
在男人转身用力合上轿门的那一瞬,沈秋辞瞥见了周遭的环境,
她似乎是被人带到了一处森林中,以至于附近连星点的灯火都见不到。
唯有凄冷的月光浅浅淡淡地披落下来,更让人的心寒到了极处。
马车缓慢前进着。
没走多远,沈秋辞听见外头传来两名男子的攀谈声:
“瞧她那样子,别是撞坏了脑子,给撞傻了?”
“管她是不是傻了?咱们快点赶路,把她尽快带回去才是要紧事。”
“就这么带回去,是不是太便宜她了?她父兄杀了咱们那么多兄弟,启军玷污了咱们那么些清白姑娘,凭什么让她一点罪都不遭?”
“你这意思是......”
“我瞅着那妮子倒是有几分姿色,不如先便宜了咱们兄弟?”
“启军在咱们的地盘无恶不作,咱们还守个屁的道德?!”
外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直到马车再度停下,轿门再度被破开。
男人拽着沈秋辞的胳膊,蛮横地将她从马车上拖下来。
他们一首一尾按着沈秋辞,令她丝毫挣扎不得。
沈秋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衣被他们撕扯下来,只剩下了单薄的内衫和肚兜。
男人凑得很近,
唾沫星子沾在她的脖颈上,那股混着腥气的恶臭味,催得沈秋辞忍不住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