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内,若星已经候了沈秋辞多时。
“阁主都料理好了?”
沈秋辞语气冷漠道:“断了舌头断了手筋,口不能言手不能写,活着就是为了等死,算是他的报应。”
若星应道:“如此阁主也算是大仇得报了。”
沈秋辞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,
“只是他到最后一刻也不肯承认,是他将长姐推下了烟雨楼台。”
“不是他?那还能有谁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沈秋辞右手扶额,闭目凝神了少顷,忽而想起一件事,又向若星问道:
“你前日与我说,阿怜从儋州来了上京,你安排她跟你一起在绣坊做活?”
“是。”
“我那时忘了问你,好端端的,她为什么会到上京来?”
阿怜的父母是从豫地逃荒出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