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要她如何接受,那些日日与她笑靥相对的人,极有可能一早就在背地里盘算着,要如何往她的要害处戳一刀。

事情到了这一步,像是又绕进了一个死胡同,

沈秋辞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天玑办与长姐无冤无仇,为何要害她至此?

芳嬷嬷见沈秋辞想事想的出身,一时按捺不住,也是将心底隐藏了许久的疑问问出了口,

“有件事奴婢一直捉摸不透。姑娘既然能将当日离府时穿着的衣物都保留这么久,何以这么些年,姑娘竟半点音讯也无?”

沈秋辞默然不语,脸色也不觉冷了几分,明显是不愿提及过往。

也是。

能从烛阴贼子手中死里逃生已是不易,芳嬷嬷不敢细想这么些年来,沈秋辞到底遭了多少苦难,才能重回上京。

如今沈秋辞既不愿提及,芳嬷嬷也不忍心去揭她的伤疤,

芳嬷嬷只觉得,沈家所有的不幸,似乎都是从沈秋辞消失的那一刻接踵而至。

她越这般想,越觉得胸口憋闷得慌,不由声音发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