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承韫递烧麦的手僵硬悬在半空,眼底搅着疑惑盯着沈秋辞的眼睛。
沈秋辞略一挑眉,“这烧麦很像你生母的手艺,不是吗?”
裴承韫默然不语。
少时母亲虽然常会去沈家做客,但沈家是将门,最重待客之道,绝不可能让母亲在他们府上做膳。
即便沈秋辞从前见过母亲,可她又怎会一眼就看出,这些烧麦像是母亲的手艺?
良久,他才道:
“沈姑娘为何会知道这些?”
“嘭”
话未问完,门外忽而传来了一声不寻常的闷响,
听声音像是有什么重物从门前的台阶上滚摔了下去。
裴承韫放下烧麦,赶忙出去查看。
却一开门,竟见是追月直挺挺地躺在台阶下。
他褐色的衣裳沾满了灰尘,看起来像是从台阶最高处失足滚落下去,
脑袋磕碰到了台阶一角,鲜血直流,人已是昏厥过去。
“追月!”
裴承韫大步跨下台阶,将追月搀扶起来靠在他怀中。
他唤了追月好几声,但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