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剑刃垂地拖行,发出‘叮铃’刺耳铁器鸣声。
直至走到宁柏川面前才停下脚步,冷着眸色看着他,
“宁将军还是叫你手底下这些草包滚远些,免得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等下再说错了什么话,做错了什么事,我不保证今日要杀咱们启朝多少将士,才能平了心头的这团火。”
这话更激得一旁的将士们愤然不已,有挑事之人撸起袖管挥舞着拳头,怒气腾腾地朝着沈秋辞走过去,
却在拳头即将落下之际,被宁柏川反手擒住,
“不得放肆,都退下!”
“将军!咱们跟着您出生入死,今日弟兄枉死,您难道怕了这贱人,连给林户长讨个公道都不肯?他可是自您上任就一直跟着您行队!”
宁柏川闻言脸色更为难看,恨不得立刻堵上这蠢货的嘴。
他将林户长说得与他越亲密,不越是代表他这个将军御下不严?
沈秋辞瞥了说话的兵卫一眼,眼神里满是轻蔑,
“宁将军不是不想替你们出头,他是不能。我乃忠勇公嫡女沈秋虞,是皇上唯一赐予过免死金牌的女子。你们调戏忠烈遗孤已是死罪一条,若非看在宁将军的面子上,你们如今只会跟这登徒子落得同一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