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行事被戳破,萧景珩陡然拔高了声调反驳道:

“胡言乱语!你这么说是想冤枉我害了四弟弟?我做了这么多事若都是为了害他,我为何不直接对他动手?”

沈秋辞道:“你知道你父皇最疼爱的人是谁,上回落水害不得他,他如今进进出出必是跟着一大帮子人,你再想动手也没了机会。

所以便想出了这样迂回的法子,既能除掉你面前的障碍,又能身上一滴血都不沾。

“你用这样的法子去害人是很聪明,但这终归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。”

她迎着萧景珩阴鸷的眸光,问道:

“为何用这副眼神看着我?你是怕我将这件事告诉你父亲?”

见萧景珩不答,沈秋辞兀自道:

“没这个必要。你父皇是皇帝,他每日要处理那么多国之要事,要跟数不清的人斗心思,他可比我要聪明多了。

你以为我能看出来的事,他会看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