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......你们竟与她是一伙儿的?”

霍夫人眼神空洞了一瞬,余光瞥见方才被霍垣鹏随手丢在地上的酒杯,这才恍然大悟,

“是酒!那酒水有问题!你们在酒水里下了药!”

她瞪着沈秋辞,“你这是要做什么!我们好心款待你,为了达成你的心愿大费周,不惜冒着被朝廷惩处的风险!你为何要买通府中下人给我们下毒?”

“好心款待?”沈秋辞冷笑,“霍夫人所谓的好心款待,便是在给我布菜的下人筷子上涂抹香药?想趁机让我和你那‘英俊潇洒’的好儿子早日成了男女之事,生米煮成熟饭?”

霍夫人嘴唇微颤,心虚欲辩,“那是......”

“你的待客之道既是给我下毒,那我又为何不能如此回礼,以报恩德?”沈秋辞沉声截断了霍夫人的话,“你夫君浸淫官场多年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简单的道理,难道他从未教过你?”

“我、我......”霍夫人支支吾吾半晌,局促道:“我那也是看你与垣鹏情投意合,适时推你们一把,你若不愿只管拒了就是,为何要......”

“莫要与她废话!”

霍祁的暴喝声截断了霍夫人的诡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