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......我说!”

他捂着胸前溃烂的伤口,喘着粗气道:

“那封玉河,他......从前是个假太监。”

“哦?”沈秋辞对此事倒是颇有兴趣,“仔细说来。”

霍祁道:“当年他入宫行宫刑时,负责给他净身的是新人,手上功夫不利索,并未将他处理干净。而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秘密,纯属是个巧合。

我手底下的御林卫负责东西六宫的巡护,有一日,有人私底下偷偷告诉我,他看见封玉河夜半溜进了昭纯宫。

昭纯宫那时只住着兰嫔一人,他偷偷透过菱窗看着里头的动静,发现封玉河竟然上了兰嫔的榻,正在与她行鱼水之欢......

御林卫一时拿不定注意,跑来将此事先告诉我。我本该将此事告诉皇上,可转念又想,封玉河在御前得脸,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有多少朝臣想要巴结他都没有门路。

我若以这件事威胁他,日后就能让他为我所用,来日带来的好处,可比告诉此刻向皇上告发他要多得多。

于是我杀了发现此事的御林卫灭口,独自去找封玉河摊牌,以此事为要挟,让他事事都听从我的安排。”

这宫廷艳事叫沈秋辞听得津津有味,“封玉河能当上都太监,绝不会是个没脑子的。他能被你拿捏这么些年都不作反击,定是有实际的把柄落在了你手中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