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没过一会儿,头便不疼了。但这心口没来由的发闷,甚是难受。
戏班子的表演,她也没心思看。
宫人们倒是瞧得十分过瘾。
主子得宠,下人也过得舒坦。
永和宫,孙嬷嬷又开始抱怨。
“凌霄殿的人在看戏班表演,我们倒在这儿拔草干粗活儿,说出去,谁信我们是皇后娘娘宫中伺候的?”
不止永和宫,各宫从主子到奴才,都羡慕着凌霄殿。
宁妃在贤妃这儿小坐,戏言。
“贤妃姐姐,同人不同命,我也倒罢了,姐姐和贵妃一样,都是与那荣妃有几分相似的,怎么就不见皇上对你上这等心思呢?”
贤妃不以为意。
“皇上宠爱谁,全凭皇上喜欢。”
宁妃哼笑了声。
“也是。就像那皇后,皇上不喜欢,哪怕是宠幸了一回,还是照样瞧不上眼。若非看在先帝份上,怕是早就想把人丢进冷宫了。”
贤妃没有接话,眼见乌云滚滚,心绪不宁。
……
晚间,刘士良来到凌霄殿传话。
“贵妃娘娘,皇上召您去御书房。”
春禾笑着道。
“娘娘,皇上定是想您了!召您过去红袖添香呢!”
贵妃不胜自喜,挑了支白玉镶金的簪子,又用脂粉厚涂,遮盖脸上的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