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娘那张看似柔弱的脸,此刻布满阴云。

她盯着萧煜的背影,怒笑。

“没想到吧!你们都以为,先帝是病逝,连他自己都这样以为,事实上,是我!是我给他下的毒!

“皇上,我可真得多谢您。

“先帝谨慎,若不是您当年可怜奴婢,让淑妃娘娘将奴婢调到未央宫,奴婢也没法接近先帝……哈哈!”

萧煜眼神冷漠。

她说这话,无非是想激怒他。

但……

先帝如何死的,他从来就不在意!

那个将他母妃弃如敝履的男人,做帝王固然无甚差错,可作为一个父亲、丈夫,早该死了!

“朕要她求生不得,求死,亦是不得!”说完这话,萧煜头也不回,好似多看那尧娘一眼,就是脏了他的眼睛。

“是!”天牢狱卒恭声应下。

他们最是清楚,如何折磨犯人。

瑞王离开前,看向那尧娘,她的眼神狠厉,且透露出一股恨意。

她在恨谁?

为何要接连弑君?

他猜测,她背后的主子,一定是想对南齐不利。

是以,他私下命令狱卒。

“能审则审。记下她说的所有话。”

“是,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