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近日疏于练功了?”

她在军营多年,难免会碰见那些打着赤膊的。

那些人练得一个比一个精壮。

是以,她很早就清楚,什么样的男人好看,什么样的男人好用。

萧煜是属于好看又好用的。

但是,他的腹部原本有八块,分割得十分明显,而今那线条有些模糊了,其中两块几乎要消失。

发觉他这变化,她才有了那一问。

然而,在萧煜听来,便是另一层意思——她觉得他虚……

于是,紫宸宫燃了一夜的烛火。

次日。

众宫人望着空荡荡的场院,纳闷。

皇后娘娘每天都这个时辰练功,今儿怎么没动静了?

殿内。

刘士良伺候完皇上洗漱更衣,却见,皇上又掀帐入内。

床榻上。

凤九颜还未醒来,面朝里侧躺,身子弓着,眉心紧锁,好似睡也睡不安稳。

萧煜俯身,有力的臂膀撑在她身体两侧,亲了亲她颈侧,犹如那觅食的雄狮,出门前依依不舍地告别妻子,用野兽的本能吻咬。

不管她是否能听见,萧煜叮嘱道。

“朕去上朝了,你今日且歇着,教武堂那边不必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凤九颜无意识地应下。

萧煜又道。

“等朕回来给你上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