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是，但今天有些太迟了。”杨凡说道。

“还没到凌晨啊。”

杨凡：……

“好吧，你就当我今天比较懒吧。”

向雪婷透过后视镜往后排看了一眼，轻笑问道：“所以，你其实跟那位少妇还是有一腿对不对？你担心她，还惦记着跟她滚床单？”

杨凡登时无语，她这鼻子怎么跟嫂子似的。

“真的没有，只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，搞得我有些疲惫。”杨凡正色说道。

“方便跟我说一下吗？我对你们这个职业比较好奇。”向雪婷问道。

“感受到了。”杨凡无语说道，“但真的要说起来，其实也没什么好说，就是砍了几个诡异，然后王老太太这个事。虽然事情听着简单，但我已经三天没好好睡觉了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……有些私心了。”向雪婷忽然放低了声音说道。

“其实我一直知道我那个房子可能不太对劲，但之前的几个阴阳先生什么都没发现，我便又自我安慰了起来，觉得可能没什么事，是我的错觉之类的。”

“但今天你说的那些让我意识到，我那个房子绝对不正常，那些阴阳先生没看出来问题，只能是他们的本事太低了，根本没有发现。”

“所以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，就迫切的想要找你帮忙，你放心钱的事情好说的，你溢价收也无所谓的，只要能解决事情。”

杨凡忽然想起沈老爷子叮嘱的那几个关键，正色问道：“你住的那周围有没有出现过自杀的事情？”

“有。”向雪婷说道，“而且，不只是一个，已经死了两个人了。”

“一个是全职宝妈，另外一人是个高三的学生，都是跳楼自尽的。”

“你接触了？”杨凡问道。

“对，那个高三学生的案子是我处理的。”向雪婷说道，“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你仔细想想，你的幻听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？”杨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