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穿着长袍的公子哥，手里拎着酒壶正在凭栏高歌，边上小厮双手捧着笔墨，笑的很是谄媚。还有丫鬟端着托盘，上面盛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，匆匆的穿行于各个房间里。

忽的，那画面仿佛失去了信号一般，又猛地一下子消失了。

杨凡瞳孔微缩，眉头狠狠皱了起来。

这是鬼蜮即将成形的征兆。

鬼蜮将降临现世，但受到了一定的阻碍，所以就出现了这断断续续的情况。

杨凡揉了揉眉心，退出了天眼术。

他跟鬼蜮这是有孽缘啊。

入这行倒是没多久，可鬼蜮已经见了不少了。

“美女，你是这间店的老板？”杨凡忽然冲走在前面的前台问道。

她刚好停下了脚步，正在推一间包厢的帘子。

闻言甜美笑道：“先生倒是好眼力呢，以往来的客人个个都认为我是服务员，各种刁难我，还打算花点儿小钱把我也给捎带玩了。先生你是第……嗯，第二个看出来我是老板的客人，不过，可没办法打着哦。”

杨凡在包厢里坐了下来，“其实我是瞎蒙的。”

“那也是蒙对了呢。”老板娘笑的国泰民安，眼里满是浪荡之意。

就这眼神，这打扮，真不怪客人对她有想法。

杨凡对她也挺有想法的。

“先不急着说这个，我有个生意想跟老板娘谈谈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？”杨凡说道。

老板娘在杨凡的对面坐了下来，用手掌的末梢轻托着脸颊，轻笑说道：“你该不会是想白嫖吧？我的生意可没有那么好做，而且一般的生意我不感兴趣。不过，你可以先说一说，万一真能打动我，而你也不是骗子，或许有个百分之……不，千分之一的机会。”

“我这个生意，你应该会感兴趣。”杨凡淡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