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钊声线紧绷:“你刚才还说别人更喜欢聂耀也没关系,因为我还有你。”

陈柔险些坐起来,又被惊的躺下了。

因为她不知道一个一米八几高的,快三十岁的男人是怎么能说出如此幼稚的话的。

她气的牙痒痒,黑暗中举拳对着聂钊的方向晃了两晃。

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对聂钊有暗暗的嫌弃,又还有几分心疼,同时她不讨厌他的体味,也不讨厌他的身体,那么她担心什么呢,陈柔虚晃了几下拳头,小声说:“你身体不好。”

聂钊于黑暗中勾唇,他就猜到她会这么说。

他靠了过来,伸手示意妻子枕上去,哑声说:“我身体好了就可以,对不对?”

早在知道这辈子的自己并没有出生的时候,陈柔心里就没有那种原罪感了。

要说她为什么会抗拒,不想跟聂钊有那种方面的交流,是因为首先那种事于女性来说可有可无,无也不打紧,再,她上辈子没有跟男人有过更深的接触,反而有助于她保持充沛的精力和体力,而且她的潜意识里,那种事应该很疼的。

如果不是聂钊从小过的苦,不是他能放下家恨,为了国仇而义无反顾的修机场,为她的老前辈们搭好出国的桥梁,陈柔会果断拒绝。

但考虑到他小时候过的苦,还在菲律滨受了那么多的罪,现在身体也病恹恹的不见好,陈柔终还是于心不忍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反正就他这病恹恹的样子,真要好应该还要很久吧,她心说先推一推再说吧。

她心里乱糟糟的,一时也毫无头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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