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踩上油门,陈柔继续骂:“看你那副窝囊样,要不是你这么窝囊,陈四海的手下们看你是颗软蛋,裆里没吊的东西,敢杀你爹,敢绑你?”
湾岛仔都无奈了:“陈小姐,你这样骂人我是要生气的喔。”
“你本来就是个废物,混蛋,你爹都死多久了,你不想着复仇,就他妈一天知道打游戏,打打打,打你老姆啊打。”陈柔车开的飞起,也骂的飞起。
湾岛仔捏拳:“陈小姐,做人要讲礼貌的,你这样我真的会生气喔。”
“生气了你又能怎么样,你敢打我吗,动个手我看?”陈柔说着,车已经下跑马地,飞速朝九龙驶去。
湾岛仔气的直攥拳头,但最终还是说:“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喔,不可以骂人。”
车停,陈柔回好挡,捏拳头,再勾手指示意湾岛仔靠近,朝着他的额头就是两拳。
湾岛仔是真的被气到了,气的火腾腾的从胸膛往外冒,头上都在冒火。
他盯着陈柔的背影,在幻想自己不但要给她两拳头,还要让她学会讲礼貌。
就这样稀里糊涂的,他被带到了一个庙里,乍看陌生,但仔细一看,他发现这地儿自己原来来过,它看着青砖红墙灰瓦,是面还摆满菩萨,是个庙,但其实这就是堂口了,忠义堂的堂口,也是社团中有大事发生时,龙头大佬和余的小堂主们商议事情的地方,类似于政府的办公大楼吧。
陈柔还是平常的样子,向来都穿最休闲的衣服,干最猛的事。
尔爷乍眼先看到一个身材高高大大,瘦瘦的,却又浑身杀气腾腾的年轻人冲进门来,眼前一亮,对身边的二堂主说:“那孩子不错,很有股精气神。”
二堂主认识湾岛仔:“原来跟他爹来过吧,他爹……”
这时陈柔刚进来,尔爷也是刻意讲给陈柔听的,他说:“竹联帮的陈四海,心地太过善良,又还总喜欢为帮众着想,喜欢讲以德服人那一套。”
二堂主说:“俗话说得好,恩威并施,无威压则德不立。”
尔爷也是这个意思,就好比尔鸿和董鹰同时追一个姑娘,尔鸿不能输,混道的,但凡在一件事上认了输,下面的人就不服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