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简直搞的聂嘉峪莫名其妙,男孩摊了摊手:“果然,你跟大家讲的一样。”

聂钊倒没所谓别人怎么讲自己,反正香江没有哪个人比他更有钱,但他才转身要离开,聂嘉峪又说:“小叔,你只是因为讨厌我才借故发火的吧?”

聂钊止步又回头,说:“你和嘉峻对我来说一样重要,将来的聂氏,也属于你们。”

聂嘉峪低头一笑,再抬头,又说:“你原来还总说聂氏就该属于二叔呢。”

也就在这时陈柔和宋援朝上楼了。

他俩刚刚出去了一趟,回来,在路上讨论事情,所以才没接电话。

而陈柔甫一上楼,就听到聂钊说:“你可真是蠢笨如斯。”

聂嘉峪一笑:“不止我,嘉峻与涵,再或者我阿爹在小叔看来不也是……”

聂钊深吸一口气,突然问:“嘉峪,你想不想去留学?”

聂嘉峪立刻说:“好啊,你也送我去新加坡好了。”

在宋援朝看来,这只是叔侄间的正常对话,他还有事要跟陈柔说,就往楼上走了,但陈柔止步,却径自进了客厅,走向聂嘉峪,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