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老板向来都是阴嗖嗖的,还没有像今天一样强势过。
而且陈柔是真的困极了,不想要,她别过脑袋:“我真的不想。”
但回应她的是聂钊的手,和长驱直入式的深吻,喘息,他说:“不,你想的。”
陈柔只觉得这男人今天格外兴奋,不好直接拒绝,再扭头:“哎呀,我真的不想。”
聂老板今天可谓得寸进尺,索性来个先斩后奏,沙沙的嗓音在陈柔耳边轻抚:“你都没试,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想了?”
陈柔不属于会照顾男人心思的那种女性,她不舒服就会行动,所以她抬手就推人,但今天的聂老板属实有点登鼻子上脸,太太抬一只手,他摁一只,她再抬一只,他再摁一只,而且哑声说:“我前两天跟宋仔练过拳,他输了。”
在他说这句之前,陈柔并没有意识到,他这是对于今天她跟保镖喝酒的,或者恼愤,或者吃醋的表现,也就是说,他今天故意这样缠着,就是想要征服她。
而且陈柔觉得很可笑的是,要知道,宋援朝一月几万块月薪,跟他练拳,就不说赢了,要不是怕玩的太过了难看,说不定能给他表演一个被他一拳打翻,而且是打成后空翻,只要他开心就好。
但是他非但不自知,还因为自己赢了宋援朝,就妄图来挑衅她了?
要知道,陈柔可是个一挑就上头的性格,她已经上头了,怎么办?
聂钊是男性,而只要是男性,就有征服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