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寰宇“土生因子”，单个自是不值一提，但九千万道气根同时巨量吞吐，这却是一份还算不错的资粮。

这些土生因子，与先天之气、虚外灵种等相比，自是不值一提，但好在它们是“无害”的。

积少成多，集腋成裘，长年累月下来，也当可以缓缓提升一些底蕴根基。

另外，他炼化巨量的天主孽念，对此身的身量体魄暂时已经没有助益，除非他突破到上岸境，可能还能“长高”些。

但重生道，却因此开始有了一丝可喜的变化。

每一道孽念，都蕴含一丝天主的残破道意，无数丝缕的残破道意堆积起来，自是可以化作重生道的滋养，微弱地推动此道继续往上“升华”。

即是，往“圣道”的方向，再靠近那么一丢丢。

这个过程，李青云看作是“大鱼吃小鱼”。

他觉得，那位神秘天母的圣道，囊括佛、道与诡三大源头，被她圣道覆盖影响的所有超凡者、昊天境，显然就是无数的小鱼小虾，在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资粮。

她就是最大的那头巨鲨，通吃三道。

李青云觉得自己要走到与天母比肩而立的高度，至少在“吃”这一方面，就得开始向对方看齐。

好在，寰宇之地别的不多，就是孽念无处不在，小如飞虫，大者比之天主之身，也不遑多让。

这类孽念，在其他大千天主眼里就是“废料”，没有人会跟李青云争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