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点也不妨碍沈文长看见他时的震惊。

化为人形的景耀五官笔挺，眼神锐利，头上的龙角漂亮又威武，更何况他完全化型后完全控制不住的龙的威压，对于他们狐狸这样的小妖来说，完全是强威压制。

沈文长脸上一直维持的平和变了，脚步不由自主倒退两步，脸色凝重。

“真龙，这世代竟然还有真龙......”

沈文长情不自禁的话是感叹，也是对他震惊的宣泄。

他作为狐族人，已经是狐族里发力较强，能在人群之中游刃有余的一个。

在这东城里的其他妖，也不过是些兔妖和蛇妖，而且妖族在这些年的过程中，被杀戮了不少，如今仅存的数量极少，都混迹于人群之中掩埋身份。

龙这种东西，早就是只存在于话本书里的了。

别说沈文长没见到过龙，就是他祖辈的祖辈，也早就没见到过龙了。

如今，竟然让他在这饭店里见到了上古真龙。

沈文长深深的看了一眼灵瑶，原本他看出她不是池中之物，和所有人类都不一样，原本......

沈文长收回视线，躬身弯腰对景耀恭敬行礼。

“之前不知道龙前辈的存在，有所冒犯，还望龙前辈见谅，我本无恶意，如今妖族势弱，我等也只是在人族求一份生机。”

景耀也就烦他缠着灵瑶这一点，此时见沈文长低头认错了，他也不是小气的龙。
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现在我们要吃饭了，你先走吧。”

沈文长应了一声，转身准备离开，离开前，手摸到了口袋里那条一直没送出去的粉钻项链。

他手指一顿，听着身后两人和谐的谈话声，忍不住提起唇笑笑，提步离开。

景耀和灵瑶吃过饭没有回去，景耀让灵瑶带他去了一个偏僻的郊外。

然后在那里幻化为大龙，载着灵瑶直冲云霄，在空中遨游，游得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