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深火了,这女人有病吧。

有事不说事!

他下车追到人,拽住她的手腕,“跑什么!你刚才干什么呢。”

沈知初的脸色很难看。

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,一定是从哪个女人床上爬起来的吧。

真是有病,她操心那么多干什么,被逼着结婚的又不是她。

“没事了。”她将人推开。

季远深恼火,“沈知初,想欲擒故纵也得有个度,再玩就没意思了。”

欲擒故纵?

这男人是哪里来的自信。

沈知初忍着想踹他一脚的冲动,“我不过是下来打个电话,巧合碰到了你,想和你说件事!你就自以为是的......”

“说事。”

“我不想说了。”

“沈知初!”

季远深气得跳脚。

他最讨厌的就是沈知初这种女人,毫无温柔可言,一天到晚叽叽歪歪,嗓门还大,烦得要命从小,他就讨厌!

现在更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