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,没用的,他明天不破坏婚礼,后天会想别的办法逼我,我们不能一刀刀的玩弄他,这种人就得一下子踩死,永无翻身之地。”
陆绍珩哪里不懂,只是明天日子特殊,也最好不要见血。
他把季铭抓住,先不让他作乱,然后再和他谈。
陆绍珩把想法告诉他。
季远深不同意,“没用的阿珩,这种东西你抓住他本人也没用,他那个赖皮,绝对会有办法破坏。”
“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赖皮了,这点都信不过,你是不是太在乎沈木荷了?”
季远深:......
“旁观者清,阿深,不要做得太过了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沈木荷躺在那儿都被人诟病。”
“她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,你还要替她隐瞒,甚至不惜破坏自己的婚礼,值得吗?”陆绍珩劝他,“想清楚吧。”
他就是吃了这个亏,人越是在慌的时候越不能乱。
想想失去沈知初,你心痛吗?
得反过来考虑问题。
陆绍珩就说了这么多,再说也是徒劳。
他们需要解决的不是季铭,而是季远深的态度是什么。
陆绍珩一出来,沈知初就迫不及待的问,“怎么样,你们有没有商量出办法?”
“你去进去,阿深有话和你说,我跟七七在车里等你。”
白七七不放心沈知初一个人,陆绍珩拽她,“走吧,人家夫妻之间的事,你是局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