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初恋推迟婚期,娶她的日子也不愿意说出一个。
沈知初的心死了,孩子各种检查也不合格,医生建议她流掉孩子。
沈知初看不到任何希望,也不想孩子生下来背负私生子的骂名,一切顺其自然,孩子也就没保住。
半夜,沈知初被噩梦惊醒,她习惯性的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,惊讶的看到那辆熟悉的车。
她以为自己在做梦,这辆车已经一个多月没出现了。
她以为,季远深有了新欢,早忘了她。
他今天来,又是为什么?
突然想起了她,还是缅怀过去。
沈知初哭得颤抖,背靠着窗,不敢再去确定,她好怕是一场梦,也怕季远深真的有了新欢忘了她。
为什么她这么怕。
沈知初不想深究。
季远深点根烟的功夫,看到沈知初房间的窗帘拉开,还有人影攒动。
他盯着那处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,仿佛只要看到她的影子都是奢望的。
两个人就这么僵着,熬着。
快天亮时,季远深离开。
沈知初看到他的车开走,她匆匆跑下楼打开大门,看到地下的烟头便知道,他真的来过。
“初初,怎么了?”
沈母听到动静,也跟着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