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便不好让周列再相逼。
沈知初在医院里待产一个星期还是没动静,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,她的预产期是大年初二,只因前阵子肚子时不时的有痛感这才来医院,加上怀孕后期沈知初多梦睡不好,也紧张,季远深干脆就把人弄到医院待产。
只不过她是在季远深的公寓里,和待在医院里差不多。
季远深请了假,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她。
他是医生见多了世间疾苦,原本该看得很淡,何况是女人生产,大多数女人都会经历之事,按理说他应该很淡定。
恰恰相反,他比谁都紧张。
只要沈知初皱一个眉头他就问,“是不是肚子痛?”
沈知初生产他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“亏你还是全能医生,我肚子时不时的痛又没有要生的迹象,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
初次生产,这种情况弄得沈知初也很紧张,睡也睡不好。
季远深的手放在她凸起的肚皮,如同一个气球,圆滚滚的。
他还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,只是比起前一个月,胎动渐渐的少了。
临近生产,这是正常现象。
“我是医生,但我第一次当爸爸,和你一样没有经验。”
“呲。”沈知初怎样都不舒服。
要说特别疼,也不是,反正就是各种不适。
她扶着腰躺在贵妃椅里,气息微喘。
这么大的肚子,别说干活了,光躺着就很累。
她真的很佩服生几胎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