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花青颜所画的，正是老太婆的脸，一张苍老的、普通的、走进人群就会失去踪迹，不被任何人所注意的芸芸众生脸。

也因为这个脸没有太特别的，所以花青颜也没有用上太多辅助。

仅此就够了。

“你，你……”一想到自己为了成功地剥人皮而苦练身手，就为了提高自己的千面术。

而这个人，没杀人，没沾血，轻轻松松就换了张脸。

老太婆那叫一个恨毒了，发了一顿疯之后，就道：“我的千面术有什么问题？”

这是，妥协了？

顾妮妮和两名护卫对花青颜简直佩服死了，连这样的疯子，她都能整治。

“我凭什么要告诉你？”先前看不起她，她想知道，自己就告诉她，她以为她有多了不起？

老太婆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你。”

花青颜眸子一闪，她确实有想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