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川丢下话,自己回房抱老婆睡大觉去了。
沈河的脸色跟地里发黄的小白菜似的,眼睛里含着两泡泪,不知是薰的,还是难过的。
“爸,你说说你,做这事干嘛?”
又是怨又是恶心,沈河拿帕子围了口鼻,认命地收拾起来。
至于沈大志,看到亲儿子来了,感动地眼泪哗哗的。
他就知道,小河不会不管他,所以说,都埋怨他偏心儿子,这一有事,还得靠儿子,他不偏心他,难道偏心沈溪那个白眼狼?
沈河上次被陈川盯着使唤过一次,动作虽不算熟练,但该做的事还是知道怎么做。
推了父亲去浴室洗干净,再把床单被套给换下来。
至于床垫……
算了,被单一盖,勉强能凑合。
不敢用陈川家的洗衣机,他忙活了好几个小时,总算把床单被套给洗出来,又一次累得直不起腰,关键还不敢往陈川的沙发上躺。
万一又让他拆洗沙发套怎么办?
幸好沈大志的房间通好风,那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,他挤到床上,一躺下鼾声立刻如雷鸣。
沈大志其实肚子里还饿得很,又不忍心叫醒儿子,只能忍耐着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