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依然还是一脸笑意地跟她打招呼:“沈老师,陶老师好呀。”

寒喧几句过后,余依然就说:“沈老师,你不厚道,有了好消息还瞒着大家,大家居然都不知道你结婚了。”

陶可嘴张得能塞个鸡蛋,惊讶地看向沈溪。

余依然继续说:“什么时候请大家喝喜酒?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啊。”

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主动问喜酒喝的?稀奇啊。都是最怕好久不联络的人,突然联络,不是要结婚就是要借钱。

沈溪和陶可对视了一眼,都从中读出了不怀好意的敏感。

“呵呵,还早还早。”沈溪打着哈哈。

“沈老师,你现在晚上是不是不住学校了?”余依然问道:“我昨晚想去跟你借个修灯泡的工具,敲了好几次门你都不在。”

“嗯。”沈溪匆匆点了头,说道:“余老师是要出去吗?那就耽误你了,咱们下次再聊。”

余依然赶紧叫住她:“沈老师等一等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果然黄鼠狼上门,都是要摸点啥的。这不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