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又是老熟人,曾春波。

“我一没打她,二没骂她,也不是我主动拦了她说话,请问我哪里咄咄逼人了?还是,在曾老师的眼里,只有她邹雪菲指责别人,没有别人说话的份?”

曾春波小细眼睛一瞪:“你……”

“这整个系上下,谁不知道,曾老师最紧张邹老师的肚子,这学期的课,他都帮着代了多少节?”赵老师可算找到插嘴的空档,立刻加入进来。

“赵老师你什么意思?”这话利的跟刀子一样,虽然是事实,可听着却不好听。

邹雪菲立刻捂着脸哭了起来,说自己被冤枉,委屈的很,真是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
“我没什么意思啊,我不过陈述事实而已,还是曾老师邹老师有心结,听风就是雨?”

“赵老师,你也是女人,怎么张嘴就往别人身上抹黑?”曾春波痛心疾首地看着她:“不过是我们看不过眼你欺负邹老师,帮她说句公道话……”

这世上的事,不就这样?什么我来说句公道话,言下之意就是:都让开,我要来拉偏架了!!

“我没看到别人,我只看到你。”沈溪打断了他的话。

曾春波立马噎住,他转头一看,果然,别人都在假装低头忙碌地收拾东西,可就是来开个会,一支笔一个本子,有啥可收拾的?

明显就是看热闹。

还真就是他一个人站出来说话。

“另外,你说的话就是公道话,你脸比面盆还大?”

曾春波的脸立刻变成了红脸盆。

“曾老师这么为邹老师鸣不平,你们的关系,还是真不一般呢。”赵老师又赶紧补上一句,“等下次邹老师的老公来接她,我一定要帮你们跟她老公说说,让他好好感谢你这个在学校大力照顾他老婆的好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