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的音乐一响起来,陈川默默数了十个数,他老婆已经在他腿上,睡地四仰八叉。

他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,将沈溪的脸蛋捏成一个皱包子样:“你说说你,明明一个大美人,偏偏没有一点美人包袱。”

沈溪不堪其扰地伸手一拍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还真疼。

他老实地放了手,没过一会,又忍不住,再度捏了捏她晶莹的脸颊,最近这里可算长了点肉,手感更好,Q弹光滑。

让他真的有点爱不释手。

这样摸个不停,沈溪只是睡着,又不是死了,忍了好半晌,最后实在忍不住,开口骂道:“陈川,你摸够了没?”

“没有。”他低笑出声:“怎么会有摸够的那天呢,嗯?”

她眼睛还是闭着,嘴唇却忍不住往上,但——“打扰老婆孩子睡觉,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
“嗯,可是漫漫长夜,我无心睡眠该怎么办?”

她笑出声来,睁开眼睛看着他:“怎么办呢?你敢来吗?”

他长叹一声,几多无奈,几多委屈。

他已经被严医生耳提面命好几次,之前还能玩玩别的,现在是……别的也不敢玩啊。他被评为年度最不安分的丈夫人选,谁懂啊。

明明,他老婆也一样不安分来着。

陈川趴到她的腹部,对孩子说:“来财啊,就为了你个小东西,你爸我真是牺牲大了,你以后可要好好地赚钱孝敬你爸我,知道吗?”

沈溪哈哈大笑。

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:“你还笑,有没有同情心。”

“唔,好难有啊。”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,那里有新长出来的细细碎碎的胡茬,粗砺砺地磨着她柔嫩的掌心,带来异样的感受。“因为我也……很难受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