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是个爱学习的好宝宝,在陈川柔和的解说声中,她拿出手机搜了搜那张呐喊。

唔,果然,陈川没说错,不叫惊吓,就叫呐喊。

但——

“老公,你说,叫惊吓会不会更贴切些?”她把手机屏幕朝他那边挥了挥:“你看看,这人不像在尖叫,真的像是受到惊吓嘛。”

陈川:……“老婆,啃你的肉脯吧。”

再说下去,受惊吓的要变成他本人了。或者是莫高?

“哦,好吧。”

*

经过沈溪的一通“惊吓”,陈川已经对跟他老婆来欣赏画展,不抱有什么期望。

毕竟,沈溪这种好动的性格,不喜欢艺术也能理解。

再加上,抽象派、印象派的画风,很多人都不一定能欣赏得了,哪怕某些号称自己很会鉴赏的人,是否真的懂,也难说。

至于陈川自己嘛……

他反正随便看看,管你要表达什么,他都觉得很无聊,但不妨碍他毒舌——

“艺术这东西,都是智者见智,仁者见仁。所以不管懂不懂,都很容易不懂装懂。所以你别看现在这些人,好像很懂似的在那里看画,其实,未必懂。”

沈溪忍了忍,尽量不笑出声。

“你看那边。”陈川给她指了他们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。男人的大概二十多岁,女人看着四十岁左右,穿着温柔的改良式汉服,盘着头发,看着很有种知性美。

“这画画的真不错,有种吴带当风的美……”女人一边欣赏,一边点评着画作。

男人的夸奖立马就跟上:“郑总就是有艺术细胞,见解独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