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啃地一嘴油,把眼睛一瞪:“凭啥我先?你先!”

“行。”他很好说话,拿了张纸条,刚要打开,沈溪一把按住他的手:“我就要这个!”

“你耍赖?”

她把啃干净的鸡骨头扔骨碟里,不得不说,这走地鸡的鸡腿啃起来是真的香啊,肉质细滑紧实,那叫一个鲜美。

“耍就耍了,怎么样?你是不是耍不起?”

他看着她,不说话。她理直气壮,顺便抄起果盘里放的两粒核桃,“啪”地一下,捏个粉碎。

在纷纷扬扬落下的碎壳中,陈川灿烂地笑着,把纸条恭敬地递到沈溪跟前:“老婆,我就是帮你拿下纸条,这不是怕累着你嘛。”

他手掌一翻,那个纸条落到沈溪的掌心上。

沈溪满意地挑了挑眉,哼着小曲,迅速地把纸条打开,然后——石化。

雪白雪白的纸上,写了个“字”。

真是,简单粗暴。

还真是字啊。

陈川唇角勾了起来,戏谑地看着她,一边吃着刚刚沈溪“剥”好的核桃肉,一边对她的肚子说:“来财你看,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?这就是了,以后你可别学你妈。”

可恶!

沈溪把纸条一摔,生气,好生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