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宝每次嚎完,沈溪脑瓜都“嗡嗡”的,别说睡觉了,半天神都回不过来的那种。
杀伤力可见多强。
财宝重见光明,刚张开的嘴,满意地闭了麦。
沈溪玩心一起,又给捂上,在她又张嘴时,她猛地松开,然后朝财宝做鬼脸。
财宝眼睛瞪得老大,然后,笑了出来。
双手双腿蹬得更起劲,像划船一样,那表情似乎在说:“再来再来。”
那就来呗。
于是沈溪开始跟财宝玩这个捂眼睛躲猫猫的游戏,财宝玩得可开心了,张个粉色牙床在那里傻乐,乐得嗄嗄声。
玩着玩着,财宝突然神色一正,握个小拳头,粉白白的肉脸蛋,慢慢涨得通红。
沈溪心下暗叫不好,刚要跑,就闻到一股……味道。
哎,跑晚了。
沈溪扬声叫陈川:“老公,你女儿拉了,快来。”
陈川围着围裙,大步上了楼。
沈溪虽然不嫌弃自家女儿,但你让她给财宝换尿布,尤其是刚开过大的那种,有老公她为什么要自己做?
多想不开啊。
当初可说好的,她来生,他来带,沈溪是个信守承诺的人。
陈川也是。
面不改色地处理完女儿的“黄金”,不仅如此,他还点评:“瞧瞧我们女儿,这颜色多健康。”
沈溪:……
女儿的脑残粉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