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人不要脸,她就天下无敌。

邹雪菲对上高艳红,输的一败涂地,啥啥没捞着,就捞了顿打。婆家都不敢回,只敢住在学校宿舍里,谎称出差。

为什么?脸被打了,不敢回去呗。

最终,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因为高艳红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这事也就只能这样了了。

她也没打算离婚,毕竟,上哪找曾春波这么扛打扛骂,工作也还不错的男人?

要啥自行车,男人不都一样?

从那以后,高艳红看曾春波,看的可严实了,就差拿条狗链子拴上,不管去哪里都要跟她汇报。

所有的工资全都要上交,除了学校充饭卡,就留两百块给他零花。

至于车嘛,开什么车,有车好去勾搭那种骚狐狸是吧?

要么自行车骑骑,要么就去挤公交,一个大男人,还这么矫情?

沈溪看曾春波,每天都面有菜色,缩的跟个小鹌鹑一样,一时之间,倒还有点小同情。

她好奇地感叹一句:“他为什么不离婚?”

马乐诗撇了撇嘴:“离婚?他哪里敢离?离了他工作都要保不住。”

本来现在的工作,就是高艳红帮他弄的。

“两人是大学同学。高艳红读书时,就以暴脾气出名,就只有曾春波敢追,为的是啥,懂的都懂。”

食得咸鱼抵得渴,想走捷径当然就要付出常人不能忍的代价。

只是有的人,达到目的后,就忘了自己的初心,把曾经的忍辱负重都当成别人对他的亏欠,一旦有机会,就要一把报复回来。

曾春波就是这种人。

邓文君好奇地问一句:“那高艳红为什么不离?是因为还爱他吗?”

马乐诗就笑得更开心了:“她当然不离,离了曾春波,她上哪找出气筒去?”

她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人后,低声说道:“我听我同学说……”

顿了顿解释道:“我同学跟高艳红是同事。”

“这个高艳红,脾气特别不好,不惹她还好,惹了她,她就爱动手。以前曾春波也爱到处撩骚,然后被打得多了,自然就老实了。现在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,工资上交。你想想,高艳红真跟他离了,还上哪找这么听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