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妈妈“哼”一声：“放屁！满嘴的谎言。我们家小凡，是最听话最善良的孩子，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。”

“就是，我女儿连蚂蚁都舍不得踩，怎么会欺负同学？”

“这孩子，为了脱罪，就胡乱冤枉别人。”

“连自己继父都能杀的人，能有多少道德？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

周云霄冷笑一声：“做没做，不是你们说了算。”

“我们说的不算，你们说的就算吗？”

周云霄懒得搭理他们，转头看向江恩，她朝他点点头。

然后江恩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很小的胶囊录音笔出来，一按——

“马桶水好喝吗？让你不肯转学，你不走，我们就天天喂你喝马桶水，学校的马桶，都归你喝！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你看她皮肤这么白，把她衣服脱了，我倒要看看，衣服下面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白。”

“对对对，拍下来发到网上去！让大家都看看！”

……

瞬间，办公室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