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挥着我，把沈哲妈的尿不湿换下来，又帮她做擦洗的清洁卫生，浑身按摩一次后，才替她穿衣起床。

我一连两晚没有休息好，在抱沈哲妈坐轮椅时，突然一个晕厥。

眼看要倒地时，背后一双手扶住了我。

周围的声音仿佛离我越来越远。

“千烟，你怎么了？”

耳畔传来沈哲爸爸慈爱的声音。

我听见了，但我却不愿意睁开眼，就这样乱哄哄一片吧。

“婉瑜，你看你搞的什么，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，你非要这样整，医院又不是没人，怎么说，她也是你儿子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儿媳妇，你就这样为难人家，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。”

“呵呵，心疼了吧？沈锦程，我还怕什么笑话？我们家的笑话还少吗？这二十多年，我一个残废难道不被人笑话？”

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，有人家陆千烟什么事？”

只听“嘭”的一声，一个茶杯碎裂在地，接着，传来沈哲妈尖锐如厉鬼的吼声。

“沈锦程，够了！你个王八蛋，要不是你，我的双腿会残废吗？”

沈哲爸爸缄默了，他重重的出了几口气。

这时，沈哲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：“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