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了,“听没听到我说话?”
“听着呢,说呀!”
又传来砸键盘的声音,“挂了!我艹,翠烟是真克我呀!天忍啥也不是,大头,我要练个天王!”
大头声音传了过来,“新练个号啊?艾玛,累死了!”
“你也别玩人妖了,陪我一起练!麻痹的,气死佛爷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玩吧!”我气的挂了手机,这两个货可咋整,多大的人了,还像孩子似的。
半个小时后,一条短信进来了,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。
打开看:
晚上六点,中关村东路闲庭私房菜,百花厅。
我不敢肯定是疯子哥发给我的,万一是个陷阱呢?
于是打了过去。
“武大哥,你好!”
我怔了一下,周西西?!
“哦哦,你好,是西西呀!”脑海里莫名想起了那晚烛光下的身体,“我见是个陌生号码,怕不是疯子哥……那个,你、你换号码了?”
“没换,是你没存吧?”周西西的语气有些幽怨。
我总不能说自己从来不存号码,都是记在心里的,这么一说,更显得没把人家放心里了。
问题是,自己真就没往心里放过呀!
干笑两声,“换手机了,呵呵!”
“这回可以存上了吧?”她说。
“存,一会儿就存,那啥……没事我就挂了!”
“等一下,你去过这家菜馆吗?”她问。
“没去过。”
“我和你详细说说,不然你可能找不到……”
“……”
放下电话才发现,自己汗竟然下来了,有这么可怕吗?
我给陈跃东打了电话,告诉他时间地址。
放下手机,练了会儿书法,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,去冲了个澡,找了一件熨好的白衬衣、黑色西裤和皮鞋穿好。
毕竟疯子哥要带人去,还是要正式一些。
九月的京城,晚上稍稍凉爽了一些,可还是穿不住外套。
衬衣要扎在腰带里,我还没有腰带式枪套,只能贴身用腋下枪套。
这个位置不出汗还好,一出汗真是难受。
现在才发现,每天带把手枪的话,其实是个累赘,可又不得不带。
开车赶到中关村东路,停好车,还有十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