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咂贼大!”
“有没有孩子?”
“有!”他又急了,“可可可……可不能在肚子里吧?”
“你管在哪儿干嘛,出来管你叫爸不就行了?”我强迫自己不能笑,憋的好辛苦,“再说了,人家女孩儿一开始就没想瞒你,是你不让人家站起来的!”
“我我我我……”他蹦了起来,咬牙切齿,“不行!你叫他过来,看佛爷我不把他尿挤出来的!”
我揉着僵硬的脸,“别扯淡,想削他回家等着呗,来我家打什么架?!”
“这逼养的没回家呀,打电话也不接……哎呀,气死我了……呜呜呜——”
艾玛,他还真哭了。
“太欺负人了,看不起谁呢?”
“我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,我能找个怀孕的嘛我!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……”
好说歹说,才把这个货哄走。
回到房间以后,连忙打电话,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张思洋听,两口子在电话里又笑了好半天。
第二天接近中午,才从八局出来,涨工资了,现在到手1268块钱。
我有些奇怪,问张会计什么情况。
她笑着说不知道,还说涨了就比降了好。
确实比降了好,没再纠结,揣着工资,又去了趟黄海进出口贸易总公司。
“领导,有个事儿想和你聊聊……”
杨宁有些奇怪,“什么事儿,神神秘秘的!”
我犹豫了一下,“这事儿时间有点儿久了,可我觉得还是有些古怪,不知道应不应该说……”
杨宁的笑脸渐渐凝固,“就咱们两个人,没什么不能说的!”
我点了点头,“那晚在西村苍介家,他说1992年的春天,他们通过其他渠道,拿到了一个情报,在东京、札幌、福冈等地抓了3个人,暗杀了9个,又破坏了几座安全屋……”
“胡志强、齐大志和林猛三位同志,就是那次被抓的,霍大哥自杀以后,他们被西村苍介亲手杀死了!”
“另外,他们又从毛利……也就是猫爷手里,买了一份情报,在大阪击杀了我们七位同事!”
“我想知道,这两起事件,局里有结论吗?”
杨宁缓缓摇头,“没有,青书牺牲后,部里做过一次十分严格的调查,好多潜伏的同志都回来述职,所有人都经过了深查,可还是一无所获……”
我沉默起来,这么查很难查出来。
“对了……”他又说:“老许的日记我看完了。”
“嗯?”我看着他。
“他的忍辱偷生,是和青书沟通过的,不然谁都活不了!”
“那三份药方,也是青书交给他的,而青书他们的骨灰,则是你第一次去西村仓介家以后,老许才出的手!”
我好一阵黯然,叹了口气道:“死容易,活着才需要更大的勇气!”
两个人都沉默起来。
一根烟抽完了,我起身告辞,他往外送我。
“领导,这次出去,我才发现自己的短板,想学几门外语,部里有没有这方面的培训?”我说。
“有,我给你安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