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把这个消息告知与她的牧云谦很是义愤填膺的评判道:
“要不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呢?那姓秦的,如今可不就是自食恶果了。”
牧云谦毫不掩饰自己对秦雅薇的不喜和鄙夷。对她的下场也生不出半分同情,只觉得大快人心。
江暖棠敛了敛眉,自是清楚牧云谦的不忿从何而来。
初闻此消息的她,也有几分尘埃落定的感觉。
觉得过往五年里所经受的一切苦难,可算是要落下一个句号。
“既然她已不在妊娠期间,那也该让她为过往所犯下的罪,付出代价了。”
江暖棠站在窗边,细长白皙的指尖,轻轻捻动窗台上那株姹紫嫣红的绣球花瓣,出口的话,没有半分犹疑和不忍。
毕竟……
不和孕妇清算,不波及无辜婴孩,只是想给她的儿女积德,以免凭添阴债。
可不代表,她就真是个心善的人。一旦秦雅薇没了保命的筹码,那便是她连本带利,向她讨要的时候了。
江暖棠垂下眼睑,掩去眸底的暗忙。
指尖的力道,也不知在何时加重了不少,竟是直接把花连着茎叶,一并捻断了。
江暖棠面色未变,直接将其扔去了旁边的桶中,又抽出一张面巾纸,将指尖的痕迹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