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她那般年轻的一个小姑娘,却连司家手里有金针的事情,都能洞悉。
可见她人脉之广,信息网之强大。
甚至于董哲盛完全有理由怀疑,另一金针的下落,江暖棠应该也是清楚的,只是具体在何人手中,江暖棠没说出来罢了。
对此,董哲盛也没逼问,既然江暖棠只提了司家手中的那副金针,对另一副绝口不谈,那大概是有她考量。
如今,只要她能把他母亲治好,给她一副好的体魄,那别的,他便没有再多强求。
所以对于江暖棠要借这个机会,拨空治疗他母亲,董哲盛乐意之至,甚至有些喜出望外。
激动的搓着手,忙不迭的应声道:
“那就辛苦你了。这些天估计得多跑几趟,又或许我让人安排个房间,让你住下来。”
清安疗养院,虽说是以疗养院出名,但胜在这个地方建在郊外,依山伴水,环境清幽,所以与其说是疗养,倒不如说是个避暑胜地。
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选择这处疗养,除了看中它的服务和医疗水平外,也是有间接把它当避暑地的因素在里面。
加之江暖棠情有可原,如果作为医生住下来,倒也解释得通。只是,董哲盛有心安排,江暖棠却没有时间多待,听完董哲盛的话后,她轻轻摇头:
“不辛苦,董教授是华国上下人人景仰的人物,我很荣幸能得她的信任,为她疗愈这些身体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