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是个成年人。

有自控调节能力，亦心知肚明，薇薇安和程林娴之间的感情，是谁都割舍不断的。

既然如此，她又何必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，去给别人酿造一辈子抹杀不去的遗憾呢？

何况，话说回来，如果没有薇薇安陪伴程林娴那些年，只怕程林娴更加难以熬过来。

更别说到如今，她们母女相认了。

别扭归别扭，江暖棠的心中同样门儿清。

所以她不会逼迫程林娴舍弃这段关系。

不需要程林娴为了她好受，就失去自我。

江暖棠没有藏着掖着，言简意赅将自己的想法表述清楚，听完她的话，程林娴笑了，既欣慰又开心，有种淡淡的解脱感。她眉眼轻柔地看着江暖棠，缓声开口：

“你能这样想，我已经很高兴了。只是做母亲的，没有谁愿意委屈儿女，我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