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谦听到了那道不屑的冷嗤，差点没气晕过去。

不过理智还是让他稳住了。

“今天这事完全是个意外。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凑巧，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。当然，真要放弃其中一桩也不是不行，可那样的话，不是容易得罪人，也不符合我们集团的作风嘛？为什么我们能够在短短五六年的时间里，脱颖而出，后来居上，不就是因为我们是出了名的端水大师？”

牧云谦一点也不顾忌颜面的自我调侃，中间还夹带着自黑与轻嘲。

那种豁达的心胸，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走的。

饶是江暖棠，也忍不住被他这么一段剖析给镇住了。

沉默良久，方才开口撇清关系道：

“端水大师那是你，一直以来我凭的都是实力。”

江暖棠义正言辞的为自己正名。

忍住扶额的冲动。

话说，为什么有人能把端水说得这般理直气壮，连带着她都一并被抹黑。

明明当初她还没做甩手掌柜的时候，凭借HM如日中天的发展势头，都是别人跑来哭着喊着求她合作，怎么到了牧云谦手上，倒还需要两头讨好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