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了个懒腰,打算去洗漱睡觉,结果透过落地窗的倒影,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空空如也。
项链呢?丢了吗?
沈思宁皱起眉头仔细回忆了下,好像那晚意乱情迷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那条项链。
想起那晚的激情,连衣服都被撕烂,更何况身上的饰品,她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有些头痛道:“真是属狗的。”
还好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项链,不至于能找到她。
……
周六,陶镇。
由于岳羽辉不喜欢城市的繁华,所以独自在这座清雅的小镇上居住,镇子上家家户户都以烧瓷为生,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泥土坯的味道让人安心。
院子中的花精心栽培,爬满了整个凉棚的蔷薇开得正盛,阳光透过树影均匀地撒在地上,惬意又平静。
沈思宁进院子的第一眼,看到的就是绿意盎然中,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。
只见霍景川静静地坐在窗台下,有两只猫趴在轮椅旁睡得正酣,他则是在认真地捏着一只细口陶泥瓶。
不得不说,尽管业内人士对霍景川的评价都是阴晴不定的活阎王,但没有一个人敢否定他的长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