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之前的行事作风向来是雷厉风行,无人敢反驳,更无人敢质问。”
姜嬷嬷的意思,沈喜喜明白。
半年前的许方东,皇帝眼前红人,手执大权,他想做什么没人置喙。
有好奇心,没胆子问。
国公府的人也不敢多一句嘴。
沈喜喜:“我知道了,嬷嬷你去将玉檀狼毫笔和砚台取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姜嬷嬷很快端着两个锦盒进来。
沈喜喜让长夏拿着东西,随她去找许复。
“复儿,是我。”沈喜喜轻敲两下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许复放下笔。
沈喜喜进屋子,环视一圈,觉得灯光有些暗,便说:“灯可够亮,要不要叫人再多点几盏灯,免得伤眼睛。”
“已经够亮了,不用再添灯。夫人来是有何事?”许复问道。
沈喜喜做事向来是不喜欢强求。
吃力不讨好的事,她没空干。
许复这样说了,她也不再多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