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宴珠没想到就一件鲛人纱还有这么的门道,她听得津津有味:“那你是从哪找来的?”

“京城不卖,儋州还是有极少数鲛人纱在出售,刚好就被我的人寻到一匹。鲛人纱轻薄透气,用热鱼胶就可定型,不用针线缝合,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仿佛传说中鲛人的鳞片,用来做裙子最合适。”霍敬亭淡淡说道,“剩下的纱用来做手套也不浪费。”

卢宴珠眼睛一亮,她喜欢漂亮的衣裙,霍敬亭真是给了她好大的一个惊喜。

不过,卢宴珠悄悄看了霍敬亭一眼:“你知道我想做一双合适的手套了?”

在霍敬亭看来,卢宴珠的动作根本没遮掩。

“好吧,那你知道原因了吗?”卢宴珠小声问道。

霍敬亭微微挑眉:“有猜测,但如果你不想说,我不会问你。”他不想做让卢宴珠不舒服的事情。

卢宴珠稍微有一点点内疚了,不过霍敬亭又不是霍昀希这样不知事的小朋友,她先发制人说道:“可你都不问,怎么知道我想不想让你知道?”

霍敬亭淡然不下去了,被卢宴珠的责问得哑口无言。

“你要是想让我知道自然会告诉我,你不主动告诉我,自然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了。”霍敬亭默了一会儿,解释道。

“你不会往常就是这个和我说话的吧?”卢宴珠一脸震惊,霍敬亭看起来这么聪明的人,怎么在这件事情上会这么:“笨!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我这么活泼伶俐的人,会生出小昀希这个小闷瓜来了。原来根源出在你身上!”

霍敬亭表情无奈又无辜,霍昀希很闷吗?在他看来,已经够多言了。

想起霍昀希抱在他腿上耍赖的模样,分明是越来越像她了。

“咳咳,我性格并不沉闷。”霍敬亭轻咳两声,辩解了两句,就从善如流的问道,“夫人,那你为什么要做手套,可以让我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