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释绝冷笑了一声:“想做一对亡命鸳鸯?我成全你们。”

亡命鸳鸯?

江猷白眉头紧蹙。这个傅释绝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

虞北橙却乐了:“呦呦呦,吃醋我和别的男人挨那么近吗?瞧你说话那酸味。”

“我没有!”

“解释就是掩饰,我不听。”

傅释绝:“……”傻子!

俩人紧挨着取暖,身体里的余温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散走。

温度并没有再低下去,一直维持着一个度数。

虞北橙和江猷白观察对面的傅释绝,发现傅释绝一个人并没有任何异样,让他俩都怀疑傅释绝那边待着的气温是不是和他们这的不一样。

直到虞北橙好奇地起身走过去,整个人差点被冻成傻逼。

“傅释绝,我真踏马服你。”杀敌八百,自损一千。

其实这点温度对傅释绝来说并不算寒冷。

小时候,他待过比这更冷的地方。

有时候,还会赤着膀子下河游泳。

那些他都挺过来了,所以这点冷算什么?

虞北橙说话都吹出了哈气:“能不能不犟了?让我们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