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猷白说:“傅释绝,我知道她心思歹毒,但起码她对你的心是真的。你说你没人爱,那是你不把别人的爱当回事。”

傅释绝没反应,不过却歪着脑袋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。

许久才说:“我不需要她的爱,她的爱廉价得拿不出手。”

江猷白气不过鼓着拳头给了他一拳。

傅释绝也不甘示弱,给了他一拳。

俩人嘴角纷纷流出了鲜血。

江猷白自然不是为虞北橙而打的傅释绝,而是自己心中的怨念。

虞北橙死了,他恐怕想要活着离开这很难。

刚刚他打傅释绝时,碰触到了傅释绝的肌肤,可发现傅释绝的身体温度比虞北橙还要低。

换做旁人早就失温被冻死了!

可傅释绝不仅清醒着,还能打架。

真要和傅释绝这么硬熬下去,恐怕下一个被冻死的人绝对是他自己,而不是傅释绝。

江猷白像条疯狗般,不断地袭击傅释绝。

俩人本来就被冻得体力耗尽。

可却还三番五次地干架,恐怕会加快俩人的失温。

俩人都是狠人,拳拳到肉。

脚底下的白骨被俩人身上的血染红。从陷阱口处俯瞰而下,底下鲜红一片,恐怖又阴森。